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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手所说的,也是彪爷所想的。

排除了周衡力气大的这点,想起他让周德全做的事情,再联想到最近周衡搬到镇上来的事,就觉得周德全的死与周衡脱不了干系。

打手想到周德全就这么死了,顿时忐忑了起来,试探性的问:“彪爷,要不咱们别打周衡的注意了吧?”

彪爷冷嗤了一声,骂了声“出息”,随即眼珠子转了转,有了主意。

“你现在去打些好酒,再去买两只烧鹅,我去一趟镇长家。”

脸上露出了冷笑,心道他就不信弄不了周衡!

***

周德全死的消息也传到了镇上,灵山镇常有命案,周德全不过是其中的一条命案。

因周德全欠了赌场银子,大多数人都怀疑是赌场的人下的毒手。

即便是足不出户,齐绣婉也听到了这件事。

周衡出去一回来,听到开门的声音就立刻跑了出来,焦急的把人拉回了屋子。

回到屋中后,有些慌乱:“那个死的人,被发现了,说赌场的人,杀的。”

听到什么周猎户继弟周德全死了的时候,齐绣婉整颗心都悬到了嗓子眼上了,再听怀疑是赌场的人弄死的,没说到是周衡做的,她才松了半口气,担还有有半口气悬着没有放下。

周衡闻言,似乎早已经预料到了,很是平静的点头:“在医馆的时候听到了。”

但随即想到了什么,微微蹙眉:“你没出门,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被问及到这个问题,齐绣婉慌乱的眼神忽然飘忽了起来。

不敢看周衡,眼神飘到别处:“就、就听别人说的。”

别人?

周衡微微眯眸,似乎想到了什么,问她:“听隔壁的人说的?”

这个隔壁,有可能是隔壁的寡妇,也有可能是隔壁大嗓门的一家子。

周衡自从住在山上后,日子就从没有这么热闹过,从早到晚,再几乎从晚到早,两边邻居的动静就一直持续不断。

想起这些天来小哑巴的格外的大胆,周衡早就猜测与隔壁的寡妇有关。

搬来这么多天,隔壁的寡妇想要勾搭周衡,免不得经常在用一堵墙下说些风.骚话。存心想让隔壁的周衡听到,所以也从来没有想过收敛,荤素不忌的话常常隔着一堵墙传过来。

想到这,周衡的脸一黑,再次生出了当时不应该随随便便就买了这个院子想法。

等到深夜的时候,隔壁又断断续续的粗俗不堪的浪语吟声。这次比前晚还要来得激烈,一点也不怕别人知道在偷人。

周衡黑着脸拿起了放在床头的布团,直接塞入了小哑巴的耳朵了。

齐绣婉根本还没来得及睡着就听到了这些声音,只红着脸的窝在男人发烫的怀中,顺从的让他给自己的耳朵中塞入布团。

给她塞完布团后,周衡自己也塞了布团,她隐约听到周衡沉声说了“睡觉”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