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调度员老老实实地回答，「飞机是在正常航线上航行的，雷达最后一次信号显示他们正飞往英国，比金山是最有可能的猜测。」

「那他有没有让其他人登机？」

「长官，我发誓，那我就无从知道了。我们这里的顾客可以将飞机直接开到自己的停机库，他们爱带什么就带什么，我们管不着。至於调查谁在飞机上，是对方机场海关官员的责任。」

法希对了一下表，然后凝视着窗外零星停靠在航空集散站前面的飞机说：「如果他们去比金山，要多久才能着陆？」

调度员翻了翻手中的航行日志，说：「航程很短。飞机有可能在六点半左右……着陆。从现在起还有十五分钟。」

法希双眉紧锁，转身吩咐手下的一名侦探：「去给我弄架飞机来。我要去伦敦。帮我联系好肯特郡的警方，而不是英国军事情报局第五处。此事务必低调处理。记住，是跟肯特郡地方警方联系。你叫他们允许提彬的飞机着陆，然后在跑道上将它包围起来。在我没到那里之前，谁也不能从飞机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