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诀别(1 / 2)

解雨臣的剧本进行得很顺利,吴邪同样顺利,这个时候他已经到了长安城门口,至於为什么在门口一切要由当天早上说起,一大早他们就到了看到了长安城

「那就是长安」

「这十几天可算没白跑」

「走吧,赶紧进去」

来到门口的时候,撩出吴家腰牌,那人却没有任何反应

「天真,这牌在这里不好使啊」

「为什么???」

也就造就了,他们在这里呆了半个时辰,这段期间中进城的人有解家的、庄家的,甚至一些叫不出名字的小门小户,也可以靠着要腰牌进城

「天真,你二叔真是在这里吗?」

「当然我小时候还来过呢」

「那为什么这牌子不好使了」

「我说的」

一阵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

「二叔?!你怎么在这里?」

「臭小子,你怎么在这里」

「嘿嘿…… 二叔,我们能不能进城再讲,我都背着太阳烤饭个时程了」

「臭小子」

根本不用亮出腰牌,吴二穷这张脸就是最好的通关文书,那人一看到就恭恭敬敬的放行了

「二爷?」

「刘丧?」

「你俩认识?」

「我进过二爷的队伍」

「感情大家都认识,我就不习惯二爷,我就跟着天真一起喊啊,二叔好」

「天真?」

「天真无邪啊」

「小邪确实挺天真」

「二叔…...」

「天真,不是腰牌不好使,是你的腰牌不好使」

「二叔…但是为什么?」

「记得你第一次进长安吗?」

「当然,三叔骑了好久的马带我来的」

「老三就会胡闹,还带着你胡闹,简直荒唐,那次之后你就不能进来了,你进不来老三就不能带着你胡闹了」

「……你直接禁了三叔不就好了吗?」

「我也禁了他,但他总有方法进来,但那些方法带着你做不了」

「……」

外头中就是不好讲话的,三人很快回到了吴府,这里不比之前,长安终究是长安,虽然因为吴二穷的喜好,吴府非常素雅,但看得出里头的细腻

「这次来干什么?」

「二叔,你记得解夫妇吗?」

「雨臣的父母?」

「是啊,他们前段时间出去了,也不是前段挺久了」

「你想问什么」

「你能不能告诉我他们去了哪里?」

「你为什么要知道?」

吴邪沉默了,这件事本来和他就没有任何干系,二叔刚才才引出了三叔胡闹那我带他来长安,自己现在唐突地跑过来何尝不是一种胡闹呢

「我想查」

「他们玩去了」

「二叔,别骗我了,你什么都知道」

吴二穷意味深长地看了吴邪一眼,没有再说第二句话径直走走出房间

「二叔这是怎么了?」

「那是我二叔」

「你二叔就是我二叔,怎么看上去不太高兴」

「大概是觉得我跑过来很胡闹吧」

「二爷好像知道什么」

「他肯定知道什么,不对,你怎么不说你认识我二叔」

「我也不知道啊,谁知道他是你二叔」

「不对啊,我二叔很久没下斗了」

「他的队伍,我没说他下去」

「好吧,现在怎么办?」

三人一筹莫展之际,一位看起来像管家的人走到他们面前

「小老板」

「有什么事吗?」

「二爷让我分配住所,你们且跟我来」

眼下二叔什么也不讲他们也不可能就这么跑了,也只能在这里住着,虽然本来就是要住的,管事的把他们带到一间客房前

「小老板就是这里」

「二叔说的?」

那人看起来有点为难的点了点头,吴邪不想为难下人也就放他走了

「怎么三个人住一间勒」

「二叔让我们三个人住一间,就是想让我们走」

「很像二爷的风格」

浅浅洗漱过后,三人准备睡觉了,虽然是三个人住一间,但不知道是不是吴二穷的旨意

这间房间特别的宽敞,床铺也特别的大,三的大男人睡在一起完全不会拥挤,甚至还能翻个身

「嘿,这床真够大的」

「得了赶紧睡吧」

隔天一早洗漱完后吴邪就前往吴二穷的书房

「二叔」

「我不会跟你讲」

吴二穷甚至连头都没抬起来

「我来跟你道早不行吗?」

「我还不了解你?臭小子,这就不是你应该管的事」

「你果然知道什么,他们不是去游玩,对吧」

用的是疑问句语气却非常的肯定,吴邪这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气势,确实啊吴二穷的额角突突跳

「这是解雨臣他们家的事情,你特地跑来长安问我,代表他不想让你知道」

「他如果不想让我知道,解家势力范围不亚於吴家,他大可以在前几天就把我拦下来,他甚至可以不让我出城」

「吴邪,怎么就不明白呢?有些事情你不应该知道,也不应该查,你来这里就是一个错误」

「不明白的是你,我…」

「我什么都不会说」

看到吴邪一脸无奈的走出来,刘丧已经可以猜到结果了,当然他不用猜,他全部都听到了

「嘿天真,怎么样啊?」

「二叔不松口,我们自己去找」

「这事情去哪找啊?」

「和解家交好的不只我们」

「你想去哪里?」

过了不久在院子里练功的秀秀,听到了门外传来吴邪的声音,探头出去看奶奶正在跟吴邪说着什么,听起来似乎不是非常愉快

「吴邪哥哥」

「秀秀都长那么大了」

「是啊,吴邪哥哥你怎么来了?」

「没你的事,吴邪我说了,这件事没门」

眼见奶奶有意将吴邪赶出去,秀秀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件事情不简单,如果那么简单,怎么可能让吴邪特地跑过来

「奶奶,我好久没见到吴邪哥哥了,就聊一下子」

「行吧,吴邪你别想把主意打到秀秀身上」

秀秀跳过我霍仙姑吃人的眼神,把吴邪拉进院子里

「吴邪哥哥,什么事让你特地跑上来」

「你怎么知道有事?」

「和你青梅竹马的可不只小花哥哥」

「青梅竹马…」

吴邪想到这里思绪已经飞得老远,既是青梅竹马有什么事情还要这样子瞒着他,想着突然被秀秀的声音叫了回来

「吴邪哥哥?」

「嗯?」

「要不你说说什么事?说不定我有用」

「唉,小花的父母,你知不知道他们前段时间去哪里了?」

「解夫妇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

「他们前段时间好像有来找过奶奶」

「那你有听到什么吗?」

吴邪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

「奶奶不跟你说我也不能说」

「……给我个提示」

「你特地跑上来代表小花哥哥不和你说,你跑来我们家代表吴二叔也不说,刚才奶奶还想把你赶出去,你觉得我会说吗?」

吴邪有些懊恼,他怎么就忘了霍家女人都很聪明,尤其是眼前的霍秀秀,虽然比他小了足足八岁

「你把我带进来,说明有望,什么条件?」

「如果我就是单纯,想找你聊天呢」

「青梅竹马,可不是单方面的」

「不错,没傻掉,长安汇集各地人士,鱼龙混杂」

「没几个人敢欺负你」

「说不上欺负,还挺烦,你把他们赶走我就跟你说,怎么样?」

「可以是可以,但这件事应该不只我能做」

「说到这个我就气,你知道奶奶说什么吗?」

「霍奶奶说了什么?」

「我本来打算找人把他们赶走,结果奶奶说不要动辄打杀,吴邪哥哥,你说是送流氓是不是就该打一打放出去?」

「那确实是挺烦,行,我帮你」

三人走出霍府吴邪整个人看起来都神清气爽

「你还不知道那几个人是谁呢」

「流氓,无地者,即为流,无房者,为氓,还不好找?」

「好听点是侠客,难听点就是流氓呗」

「死胖子闭嘴」

三人打探之下,这件事情不出几天就办妥了,远在天边的解雨臣依旧整天处理着公务,跟之前不一样的是,他现在身边多了个人

「你非得坐在那里吗?」

解雨臣有点无语,因为瞎子已经坐在他面前一段时间了,盯的他心里发毛

「你这就一把椅子」

解雨臣看了看周围,确实就一把椅子,但也从来没人会在他书房待着,伙计们进来了,都巴不得赶紧出去,更别说在书房力和他待那么久

「你不无聊吗?」

「你批文挺有意思的」

「要不你去找你那个朋友?张起灵?」

「他天天练剑,没意思」

「我天天批文有意思?」

「对」

在心里告诉自己好几次「他是我请来的」,解雨臣才把情绪压下去,开始重新阅读公文

瞎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太闲了,走向他的书架开始翻阅,瞎子没说话解雨臣也没说话

午后阳光斜撒在窗台上,除了窗外的鸟叫,只有细细的翻书声回荡耳边,让解雨臣大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这样也不错)

(我在想什么)

(快批文)

又做了一小会儿,好不容易把帐本看完了,虽然不能说工作到一段落,但解雨臣实在是好奇,什么书能让瞎子看那么久

「看什么呢?」

「这个」

瞎子把手里的东西摊开来,解雨臣一下子就认出来了,就是他小时候写的字帖,但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有什么好看的?」

「字如其人,不看人看字也是一样的」

「你就不无聊?」

「你为什么老觉得我无聊,在看帐本的人是你,你不无聊?」

「我习惯了」

「人不能总绷着,要不去吃晚餐?我请你」

「噗,也行,走吧」

解雨臣当然是不差这点钱的,但瞎子提溜着自己的荷包大有一种骄傲的感觉,解雨臣也就顺着他了

不知道是不是师徒之间的默契,瞎子也把解雨臣带到楼外楼,也许是看到解雨臣的表情,瞎子说到

「你来过?」

说完才觉得自己蠢兮兮的,人就住这,这家饭馆那么大怎么可能没来过

「上次小邪也带我来这里」

「真有默契,再来看看点菜会不会一样吧」

瞎子点的菜自然和吴邪不一样,所有菜都很和解雨臣的口味,解雨臣有些讶异,但也只当是巧合

「你还有什么想点了吗?」

「没有,我们两个口味真像」

「是啊,等会吃完晚饭,天如果还没完全黑可以去逛逛」

「可是我…」

解雨臣刚想解释自己的事情还没做完,就被瞎子打断了

「如果你想说的是,你要回去批帐本,那我会说明天再说,如果你想说的是,你喜欢的东西,那这次费用交给我」

解雨臣显然没在自己的人生中遇过这种人,瞎子每一句话都是那么出其不意,却又不惹人生气

可以想像如果是其他人说这种话,解雨臣会觉得他太越矩,但如果说出来的人是瞎子,好像也没有那么惊讶

「你好像每句话都很出其不意」

「这是夸奖吗」

「如果你希望」

「你也不是那么一板一眼的人嘛」

「你觉得我一板一眼?」

「当然没有」

俩人之间的气氛非常和谐,就像两个多年未见的老友,吃饱饭两人也如约到了吴府所在的那条街,街上人们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你看这个」

瞎子指了指那块晶莹剔透的玉佩,如果只是单纯的晶莹剔透,实在不足以让他们停下脚步

但这块玉的雕功确实很好,雕琢的是一朵微微舒展开花瓣的海棠,停留在枝头上的模样栩栩如生

「喜欢吗?」

「确实好看的很,但为什么是海棠」

「你喜欢海棠」

「你怎么知道?」

「是我猜的,虽然解府中并无海棠花,但你的镇纸以及书柜的雕花,皆为此,我猜的对吗?」

「不错,其花未开时,花蕾红艳,似胭脂点点,开后则渐变粉红,艳美的花枝下却有毒」

「但也并非所有海棠都有毒,它的香味不仔细纹很难察觉,只有真正靠近的人才能闻得到」

在解雨臣看不到的地方,瞎子悄悄把这个玉佩买了下来

「瞎子?」

「没事走吧」

两人逛得很开心,解雨臣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悠闲的逛街了,无事一身轻的,感觉还挺好

但天色越来越晚,许多商家也开始收摊,二人慢步走回解府,瞎子现在要回房间,解雨臣要回书房,就在岔路口瞎子叫住解雨臣

「怎么了?」

「闭上眼」

解雨臣依言和上了眼,却也悄悄握紧衣袖中的匕首,即是这么做这也是极危险的

俩人仅仅相识不过一月,若是瞎子现在要取他性命,可谓极其容易,瞎子也注意到了解雨臣的小动作,但他没有说话只是把玉佩挂在他腰间

「睁开眼睛吧」

「你怎么买下来了」

「乐意,晚安」

「晚安」

吴邪这边再度前往霍府是不可能的,於是单独把秀秀约到路边的小茶馆

「事情办妥了,可以讲了吧」

「确实很快」

秀秀不疾不徐地喝了一口茶,四周看了看也许是害怕隔墙有耳

「前些日子大概数月前,小花哥哥的父母,也就是解夫妇来找我奶奶,说要前往洛阳,请奶奶帮忙牵挂小花哥哥,奶奶也确实做到了,你记得前些时候小花哥哥来了一趟长安」

「那可不是前些时候,数年前了」

「都那么久了啦,也是差不多那个时候,奶奶特地和他过来交代事情」

「洛阳…我们得走了」

「吴邪哥哥,我觉得你不应该查这件事」

吴邪什么话都还没说,秀秀又开了口

「但是劝你应该没用,我还是祝你好运吧」

「谢谢,今天的事情务必保密」

「我当然要保密,会被骂得可不只你」

吴邪成功得到关键性的线索后,第一个想到的是解雨臣

「吴邪哥哥?吴邪哥哥?吴邪!」

「啊?怎么了?」

「我跟你说话呢,怎么恍神了?」

「想到小花了」

「小花哥哥啊……小花哥哥那么聪明,有些事情他应该知道」

「我宁愿他不知道,太聪明未必是好事,你方才跟我讲的什么?」

「我说你的朋友来了」

吴邪这次本就是单独赴约,这件事情就算他们两个不知道,但应该也是能猜到的

「你们怎么来了?」

「你来了,我们就不能来吗?」

「哪里的话」

秀秀看他们聊得开心就先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心有灵犀,解雨臣这时候正思索着

(吴邪走了那么久,怎么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

(不知道他找到什么了)

(但是外面未必比这里危险)

瞎子这时正好走了进来,看到解雨臣在发呆便没有打扰他

「门也不敲一声」

「我以为你在发呆呢」

「是别人早就死了」

「那就谢谢解老板的大恩大德」

「贫嘴」

「在想什么?」

「我把吴邪支出去真的是对的吗?外面未必比这里安全」

「你们四家皆为商贾,城里大户本就不多,吴家又怎么能幸免?」

「路途遥远不说,长安的尔虞我诈更是惊险」

「但你把他送出去,说明你信任吴二叔」

「你认识吴二穷?」

「约有耳闻,前些时候在长安便看到这么一大家,好巧不巧吴邪也姓吴」

「这叔侄俩还真都让你碰到了」

「是啊」

瞎子的话并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是一阵不疾不徐的敲门声

「进来」

「掌柜,王府来消息了」

瞎子这里本想自觉的退出去,他也确实这么做了,但解雨臣把他拦住,就让对面的伙计很是不解,以至於说话有些许停顿

「掌柜,他是王府那边的…」

「他现在是我的人,继续说」

「是,庄掌柜已经查到是王府动的手脚」

「也差不多该查到了,他做了什么」

「陈府衰败本就对王府影响颇大,庄府更是直接切断了,与王府的生意来往,王府现正面临周转之际」

「周围的小门小户会把它吸收掉,不必理会,庄府也有受影响吧」

「是的,虽已查出是王府所为,但影响也是颇大,泉州的生意受了很大影响」

「庄家本就依仗泉州生意,如今信誉受损,大不如前,还事是吗?」

「没有掌柜」

「先出去吧」

伙计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所以虽然面上不显,但瞎子还是感觉出来解雨臣现在的心情不错

「他们还是起了内讧」

「即便没有陈家,单凭庄王两户,还是足以掀起一场恶战,就因如此,我才让吴邪出去避风头」

「吴邪会没事的,他不是还有两个朋友吗」

「说到朋友,你那个朋友好久没看到他了,张起灵?」

「哦,他呀,他去……工作了」

「他找工作了?为什么?」

「没什么,随他去吧」

瞎子心中窃喜,还好把这件事情蒙混过去了,他总不能说张起灵去倒斗了,自己和刘丧的工作也是倒斗吧

「也不知道吴邪那头怎么样了」

「他会没事的,重要的是如果不是他们三家,那会是谁?」

「我也不知道」

解雨臣看着窗外,似乎在发愣又似乎在想什么,瞎子没有打扰他,就让他这样安静的看着窗外,随后自己慢慢地走出去了,刚走出去没几步路,转角我就遇到了张起灵

「回来了,去哪个油斗呢」

「油水不多但够了,你什么时候走」

「我啊…我也不知道」

瞎子看着天空,不知道在想什么,他跟着张起灵来来去去穿梭在各个时代,遇到的人经历的事已经快记不清了

如果问他有没有一点想安定下来的心,那绝对是有的,但是各个原因造就了他不能在一个地方长驻

他不行张起灵同样不行,长生是奖励亦是惩罚,看着认识的人一个一个离去,是很痛苦的

「不能待太久」

「我知道,等你的小尾巴回来吧」

「为什么」

瞎子知道张起灵在问的是什么,看似在问为什么等刘丧,使者在试探自己,为什么在这里呆了那么久

「太久了,记得我上一个徒弟吗?」

「……」

「50年前了,有时候我在想,如果我是普通人呢」

「没有如果」

如果自己是普通人,也不会看到那么多炎凉世态,不会遇到那么多人,不会遇到那么多生离死别,但就像张起灵说的,世界上没有如果

「再待一下」

张起灵给了瞎子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就走了,张起灵和他的家族一直有来往瞎子是知道的

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张起灵是有家人的,但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是真真实实的一个人,解雨臣和他遇到的其他人似乎都不一样,但瞎子只能说服自己也是错觉

吴邪得到重要的休息,马上跑到吴二穷面前,吴邪一来吴二穷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你还是知道了」

「二叔,我得走了」

「胡闹,你跟三省都一样」

「二叔,小花和我相识数十载,解夫妇何尝不是」

吴二穷也许是看到,吴邪的想法已经不可动摇,便作罢

「罢了,我让人从马厩挑几批马」

「那我那只…」

「那只太慢,你来的花了多少天了,省得大哥担心」

「多谢二叔!」

嘴上说着,为了不让吴一白担心而备马,但吴二穷怎么会不担心他这个侄子呢

「天真怎么样?」

「二爷放人吗?」

「当然,明天就出发,我估计两天就可以到洛阳」

三人拿到马,马不停蹄的向洛阳疾驰,在三人赶路的时候,解雨臣还在批着枯燥无味日复一日的帐本,但他现在的心态好像不太一样

之前的日子虽然说不上难受,但现在似乎多了点盼头,也不知道来源於什么,是酉时固定会出现的晚饭邀约,还是时不时会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好像都有

「想什么呢?批帐本都能笑」

瞎子说的话把解雨臣一下拉回现实,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想着想着竟然笑了,顿时觉得自己傻不拉几皱了一下眉头

「怎么笑完还皱眉头?想什么?」

「没事,你朋友不是回来了?不找他?」

「不找,找你」

「找我做什么?」

「不知道」

「你这人真奇怪」

「我知道」

解雨臣总隐隐感觉瞎子最近怪怪的,总是有意无意地出现在自己身边,明明脸上总是挂着笑容,但却常感觉他在悲伤,看了看手里的帐本,索性把它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