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贤王立刻做了决断:“他们有嫌疑!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
萧家家主一向是很不赞同这个想法的:“错杀一千不可取,我们黄金民族崛起的关键需要民心所向才行,错杀一千造成的影响太大了。”
左贤王一向看不惯萧家人这幅样子:“别整天学南边那些人假惺惺的,实际上谁在乎那些愚夫愚妇啊?就是杀错了,找个理由不就好了?”
可以说,两人的争执主要在於一个学儒一个学法,道德教化和重刑主义永远无法相互妥协。
而这正是匈奴单於乐见的事情。
后宫里,单於和萧后闲话家常。
“你兄弟家里和我兄弟家里都丢了重要的文件,暂时不知道是南朝做的还是西边北边那些人做的。”单於和自己的大阏氏萧后说道。
萧后听闻,笑了笑道:“听单於您说的这么轻松,想来不算什么大事?”
和萧后预料的不同,单於摇了摇头,回答道:“其实影响还蛮大的,对方拿到了我们境内的舆图,还知道了我们一些探子的身份。”
萧后听闻之后严肃了起来,连忙起身跪下,请罪道:“是我没有约束好兄弟,致使他犯下大错,还请大汗惩罚。”
匈奴单於连忙扶起萧后:“这又与你何干呢?说起来,是我没有订立好保密的要求,才让他们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随意放置在书房里。”
萧后看单於的脸色,揣度着问:“大汗这么说,是有解决的办法?难道大汗料敌於先机,已经做出了布置?”
单於闻言大笑:“我在你心里竟然如此厉害吗?”
笑完之后,单於回答道:“并没有,我没有提前作出什么布置,不过我知道左贤王有做一点事情,但是也不一定能派上用场。”
“那是为什么?”萧后不理解地问道。
“是因为我们的人已经发现了自己的不足,这是一个自我反省、补足缺陷的机会啊。”单於说着,又笑道:“现在的错误是可以弥补的,这就可以防止我们犯下不能弥补的错误。”
听到单於的话,萧后发自内心的服气:“正是因为有大汗您这样的英主,我们才能够用十几年的时间发展成现在这样繁荣。”
单於听到萧后的夸奖,不由笑了:“也是因为我有你这样的贤妻,才能够心无旁骛地进行改革。”
萧后看着匈奴单於,笑了出来。
匈奴单於夫妻两人甜甜蜜蜜,姚芹和云破军还在争论要不要离开,突然有人来,对着姚芹和云破军吩咐自己带来的侍卫们:“把这两个人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