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对我有点误会,我最是忠君爱国了好不好?”云破军说道:“再说了,我可不想在皇帝发现了问题之后,替你们看他那难看的脸色。”
“你作为主公的意义不就在这里吗?事情我们都干了,骂名你还不背一背?”姚芹打趣道。
“我背的骂名还不够吗?为了能够原过去,我可是都说了我喜欢男人了!要知道那些人误会我硬不起来,我都忍住了没解释!”云破军感觉自己已经做出了非常巨大的牺牲。
“你还好意思说?”一说这个姚芹就来气:“你不能好好想一想借口吗?怎么突然用这个理由?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在北疆官兵眼里,都已经是云少夫人了!”
关於这一点,云破军还真不知道,骤然听姚芹这么一说,忍不住就笑了出来:“还有这种事?哎哟,那你可是赚了!毕竟多少北疆的女孩子都想要坐上云少夫人的宝座,结果被你捷足先登了。”
姚芹举起拳头:“嗯哼?”
云破军在和姚芹多年同窗的经历中,学会了在姚芹举起拳头的时候及时闭嘴。
云破军闭嘴了之后,姚芹开始说话了:“我不管,因为你,我的名誉遭受了严重的损害,你必须要给我足够的赔偿和补偿才行!”
云破军发现,一旦姚芹放下拳头,自己就学不会闭嘴:“你怎么不好好反思一下你自己呢?你看人家薄采其和莫子焘,人家就没被误会成我的禁脔,为什么呢?还不是人家那人品,看着就让人知道是走正道的吗?”
姚芹再次举起了拳头:“所以你是在说我走的都是歪门邪道咯?”
云破军看着姚芹并不大的拳头,轻轻掩唇咳嗽两声:“我可没这么说,主要是外人对你误会颇深。”
看到两人这番做派,薄采其和莫子焘都忍不住笑了。
笑完之后,两人也跟着声讨云破军,薄采其开口说道:“您可别瞎说!姚芹的名誉受到了损害,我们两的也好不到哪里去啊!他要是云少夫人,我们俩在传言里就是如夫人、通房丫头了。”
莫子焘在一旁补充:“据说还是那种伺候完夫君继续伺候夫人的通房丫头,不仅要陪睡,还要管家。”
“然后天天点灯熬蜡还拿不到多少报酬。”薄采其强调。
云破军:……“所以怪我吗?你们要加班的这些工作,也不是我安排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