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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玦是个冷硬的人,十八岁父母双亡后袭了爵位,以一人之力扛起了整个侯府,故而眼里揉不得沙子。

没有半点动摇,冷漠的开了口:“每人仗责三十,若活着便下放庄子。”

翁璟妩诧异的看了眼谢玦,倒不想他比上辈子的老太太罚得还重。

两个婆子年事已高,今日又站了一整日,被晒了大半日,在听到这话后,两眼一翻直接晕死了过去。

谢玦皱眉,嫌恶的吩咐门口处站着的婢女:“拉出去。”

两个婢女胆颤心惊的走入了屋中费力的把两个婆子拖出去。

人被拖了出去,明月也不再逗留,起了身,欠身便退了出去。

屋中只剩下二人,以前翁璟妩便不知如何与谢玦相处,现在五年不见,一时不知怎么应对。

她琢磨了片刻,决定还是暂时保持她十七年岁时那般小心谨慎与温柔体贴。

打定了注意后,翁璟妩故作担忧道:“夫君如此惩罚那两个婆子,祖母那边如何交代?”

谢玦漠声道:“祖母那边我来处理。”想了想,还是补充了一句:“你好生养胎便是。”

说着,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

他们成婚不过数月,但成婚时并没有第一时间圆房,而是等到谢玦恢复记忆后才圆了房。

细数的话,同房次数也就一只手的数量。从回府至今半个多月,府里与朝中多有事务,翁璟妩又日日疲劳,哪怕谢玦正是气血方刚的年纪,也没有行房。

那么这孩子应是在云县最后一回行房的时候有的,那次准备回京,岳父拉着他饮了许久酒,他饮了五分醉便回了房中。

房门一打开,她正在换衣,肌肤似牛乳般雪白润滑,因受惊得身子一颤,丰腴雪白的饱满之处也随着抖动。

白得发亮闪了谢玦的眼,也晃得他眼花缭乱。

酒劲上头,似有野兽出笼一般,谢玦关上了房门,大步迈去,把急忙穿上衣衫的人扛到了榻上肆意妄为。

翁璟妩这厢话题不过两句话就说完了,再而思索了一下,随而又道:“夫君定然还未用膳,我去让明月他们准备晚膳。”

“坐下。”谢玦已然回神,声音因惯来低沉,所以让人很难揣测得出他此刻的心情。

坐下便坐下,翁璟妩还真的坐了下来,也懒得去给他传膳。

谢玦站了起来,道:“我去一趟祖母的院子,你不用等我。”

说罢,径自走出了屋子。

翁璟妩抬起头,望向他离去的背影。

原本极怨他的,但现在再见到他,好似什么感觉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