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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还没这般亲密过,她多少有些不愿的。

但一想到月匈口不仅胀痛,而且还有硬块,琢磨了半晌后,才点了头,让稳婆去开口。

谢玦换了一身衣服过来,入了屋中便径自往离间走去。

走到了床边,稳婆让了位置。

谢玦神色看似平静,与妻子四目相对后才坐下,低声道了声:“辛苦你了。”

翁璟妩休息了几个时辰也已逐渐恢复了精神,她浅声道:“是值得的。”

终於得偿所愿,再辛苦她都觉得是值得的。

说罢,目光看向了自己身旁的儿子。

谢玦目光从她那虚弱的脸庞移开,循着她的目光也望向了在襁褓之中的儿子。

面色平静的谢玦也说不清楚是什么样的感觉,但心中却不禁生出了几分怜爱。

小小的一张脸蛋,有些皱也有些红。

这便是那在梦中与他无缘孩子……

想到这,谢玦手掌微动。

手掌忽然一凉,被握住在他那因赶了一日而冰凉的掌心之中,翁璟妩默了默,听到他低声道了一声“谢谢”。

翁璟妩一疑,猜测他是谢谢为他生了个儿子?

可她并不想与他摆弄这些温情,便把手抽了出来,对上了他微滞的眼神,她解释道:“夫君的手太冰了,我不能着凉。”

谢玦心知她终还是放不下上辈子,在抗拒他,他似乎不在意地敛下眼帘,只望着儿子。

小家伙现在还在睡梦之中,呼吸间,小鼻子轻轻地翕动。

见侯爷与娘子叙得差不多了,稳婆打破了这平静,忽然喊了一声:“侯爷。”

谢玦望着儿子,还在心想这儿子怎么生得一点也不像自己也不像妻子,长得有些磕碜之间,淡淡的应了声:“何事?”

翁璟妩知道稳婆想说什么,面容一赧,缓缓转了脑袋望着里侧。

稳婆走上前,低声道:“娘子尚未开乳。”

谢玦微微蹙眉,抬眼看向稳婆:“何为开乳?”

稳婆到底是见多识广,且也是几十岁的人了,也没有丝毫的隐晦便径直开口道:“便是第一次出乳/奶孩子,用热巾敷过,也推拿了,都不见效果,现下只能让侯爷试一试了。”

试一试?

怎么试?

谢玦心头茫然,转头看了眼妻子。只见她看着里侧,耳朵有些许的绯红。

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但又好像没有明白透彻。

但也隐约知道试的是哪处了。

呼吸沉了沉,喉间也不自觉一滚。

谁能想到,他与妻子成婚一年半有余了,夫妻之事一双手都数得过来,且还有剩的。

最为放/浪的就喝醉酒一回,还有便是在她孕中的双手一回。

其他几回都是中规中矩,在烛火昏暗进行的。

静谧了半晌,谢玦嗓音低哑:“怎么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