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1 / 2)

第六十三章 丰盛的红烧肉

常轩凑到阿福耳边轻蔑低哑地说:「他估计连我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

阿福此时早已被剥得如同绵羊,丰润白滑的身子掩在大红缎面的被子里,乌黑的秀发散落一旁。她听到这话,顿时脸颊飞上了醉人的酡红,简直如染了胭脂般,而眸子则是娇嗔地看了常轩一眼道:「你在胡说些什么!」可是此话软绵绵的,透着醉人的媚意,哪里像是埋怨,倒像是对自家男人的引秀。

常轩见阿福半掩在被中的样子,胸口一荡,喘息急促起来,真是恨不得马上扑过去啃一口。不过他倒是强自忍下了,眸子里闪烁着恶作剧的笑意,上前一步用自己的膨胀顶着阿福那处柔软,居高临下的威胁道:「怎地,你不信,那今日我便不用这物,定也要弄得你欲生欲死。」

阿福看常轩这个样子,知道他今日事势在必得了。自从她生完孩子后,身子是格外的敏感,他又在这上面禁了许久,於是这段日子简直是如同猛虎下山般,每次都要胡天海地一番才肯罢休。偏偏今日这常轩又是喝了酒的,要知道男人有了几分醉意后,往往在床事上就更加狂猛。此时的阿福被这个带了几分酒意的男人这样顶着,也别无他法,当下仰着脸儿散着头发,眸子里含着点点醉人的星光,柔弱地摇头哀求说:「罢了,今日你既要弄,还是快些吧,别又想什么新花样折腾我。」

常轩自然不会就这么简单放过她,事实上如今他在外面正是春风得意时,但凡是府里的一个人谁不敬他几分?今日他满腹得意兴奋异常,回到被窝里就是要弄了娘子好生驰骋一番的。

当下他放开阿福的两团诱人的娇软,粗粝的大手一伸猛地一手一个抓住了阿福的雪白腿儿分开。阿福一声低叫,羞得两手摀住了眼睛。

阿福身子是雪白的犹如上好羊脂玉,偏偏这羊脂玉还在关键之处透着娇嫩的粉泽,常轩灼热的目光打量半响,最后大手终於覆上她的小腹。他低头用一种研究的神色看着那里,又拿手比划了一番,彷佛在想像着这里曾经住着自己的孩子,最后他低哑地喃了声:「今日我要再在这里种下一个娃,要一个女娃。」

阿福捂着脸,娇声催道:「你要种便种,干嘛还摸来摸去。」要知道他们夫妻日久,对於这床第之事也放得开了,反正无非是进来出去再喷点东西流点水,可是若是光着身子看来看去,总是有些脸红。而此时阿福上身毫无遮掩,偌大两个饱满晃来晃去彷佛邀人上来抓一把般,而下边只穿了亵裤,偏偏那亵裤是暗红色薄纱的,根本挡不住什么的,一眼看过去,甚至可以看到那芳草凄迷下面的幽洞。

常轩的眸子颜色更深,他打量着那处唇儿,彷佛着迷一般低下头凑了上去。

阿福知道他要做什么,常轩这人平日惯能服低做小,这种事儿也做过几次。阿福平时觉得羞,总是半推半拒,但其实心里明白,这事做到妙处,比起那用炽热直接猛力耕种更有一番滋味,当下随手拿了一个帕子遮住脸,只当什么都没看到,任凭他去弄自己便是了……(省略)

阿福倒是没想到他今日如此狠心,竟然吸得自己有刺痛之感,可是她也明白依照这个男人的虎狼之势,他是断断不会绕过自己的,当下只能两手胡乱抓住旁边的被角,压抑着几乎从口中发出的呻吟声。

常轩狠狠亲了一番,终究不过瘾,於是猛地将那薄纱掀开。薄纱因为沾了阿福的水儿,早已黏贴在她下身的花瓣上,此时冒然揭开,眼瞅着那湿透的纱儿和白嫩的肌肤分开,又是一番旖旎情景,红的妩媚白的娇嫩,看得常轩几乎舍不得移开眼儿……(省略)

这可苦了阿福,阿福只觉得下面发痒,被撩拨得身子发颤,两手胡乱抓住常轩的黑发揪扯,可是她又不知道揪扯了常轩又有什么用。她想让常轩离开自己,可是又舍不得,彷佛自己被那灵活的舌头弄得飘到了半空中,升不得天落不得天,她紧闭了双眸拚命地摇晃着臻首,半响之后她终於受不住,啜泣着求饶道:「常轩,你赶紧给我吧……」

常轩从她的两腿间抬起首来,两眼炽热地盯着阿福,哑声问:「你要什么?」

阿福软软地躺在已经潮湿的床榻上,呜咽着求道:「赶紧弄吧……」

常轩今日却是非常狠心,他一口否决:「不行,我要先让你尝尝其他滋味!」说着重新俯首下去。

这一次他使尽了浑身解数来弄自己的小娘子,不过片刻,阿福便猛地身子一僵,身下的唇儿瞬间倾泻出莹亮的水儿,接着她整个人阵阵颤抖战栗,身下水儿阵阵,几乎打湿了被褥,当然也濡湿了常轩的唇舌。

阿福正半眯着眸子喘着气儿躺在炕上,可是谁知道常轩根本没打算放过他……

阿福未曾防备,小口倒吸一口凉气,小洞儿感到一阵粗粝的痛感,幸好刚刚来过,水儿充足,娇嫩舒展,才不会感到特别的痛。

常轩一只大手握住她因为身子颤抖而荡漾着的一只柔软,另一只手则是用了一根中指在她体内抽XX。那甬道内因为之前的滋润过多而湿润柔软,常轩粗粝的手指进出顺畅,於是他干脆加快了速度猛力来回。他低头看着那唇口的娇嫩花瓣紧紧夹着自己的手指头,看着那娇嫩因为自己剧烈的进出而被迫不断地张合,忍不住哑声问道:「阿福,你感觉怎么样?」

回答他的是阿福醉人的低哼声,手指头伸进去自然和唇舌在外面挑逗不一样的。那根手指头虽不如常轩的磨人之物,但贵在灵活迅速,阿福下意识紧夹着双腿,将那根磨人的手指头夹在两条白生生的腿缝间,扭动着腰肢轻轻摩抆。就在这摩抆中,酥麻的快意之感一波波袭向阿福,阿福张开红润的唇儿发出压抑不住的低吟声,快意之感让她的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常轩见到阿福这般姿态,又听着耳边那如小猫般的啜泣声,心里自然是颇为得意,当下他心里一动,又加了一根手指头,两根手指并拢在一起,强迫那洞口儿撑开来,试探着往里面进去。阿福觉得略痛,忍不住摆着腰儿挣扎,可是常轩却捏住她的俏生生挺立的粉尖儿,低声命道:「乖,别动!」

说着这话间,两根手指头已经到了最能触及得最里面,当下在湿润的软泥中轻快地来回运动,不多时就将阿福送到了九霄云外。

可怜的阿福就在这因为快意而不知今夕是何年之时,忽感到那手指头退出了,她正在收缩中感受着,忽然又有东西就这么挤了进来。阿福吓得赶紧摇头,拚命推拒:「不要啦,受不了啦……」此时此刻,她正是最美妙的时候,再多一分便真有些承受不住了。

可是常轩却不会放过她,不但不放过,他还仗着阿福那里早已湿软成一滩泥而猛地直接顶入最深处,惹得阿福话没说完便倒吸了口气。

常轩干脆将阿福整个抱起,一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捧着她的后颈,唇舌贪婪地吮吸着她的樱桃小口,坚实的胸膛磨蹭着她两团让他一辈子都放不下的团团圆润,而身子则是卖力地进入,在那紧致湿滑的小口儿中进行着自己无尽的征途。

阿福啜泣,阿福不干,可是阿福逃不过,阿福只能将脑袋依靠在他胸膛上,两手无力地捶打着他:「坏人!」这声坏人软腻腻的,彷佛在求着人家可以更坏一点,更猛一点。这绵软甜腻的声音让任何一个男人听到,估计不是坏人都能变身为坏人,立马褪下裤子提枪上阵将她狠狠地摆弄一番。

「阿福,你说你当日若是真嫁了那二老爷,保不准今日是怎么受罪呢,肯定连我一根手指头都不如,你说是不是?」常轩粗喘着气说话,同时蛮横地……一下又一下,一下比一下更深入,那势头彷佛要将阿福撞穿一般。

阿福听着那「啪啪的」的水渍声,脸儿早已红透,又听到他这话语,更是羞得无言以对,只好胡乱啜泣道:「怎么又提那人……你这小心眼……」

常轩却不依不饶,一只大手握住她的腰肢,身下越发卖力,口中还道:「就是那个什么大少爷,他有我好吗?他一没我大二没我壮,估计伺候不了你几下就不行了。」

阿福听着这话真是有些过了,恨不得抬起拳头捶这个男人几下,可是没办法啊,男人那比剑还硬的……,当下她眸子里含着泪珠儿,咬着娇嫩的唇儿,很是赌气地挺起胸来扬起颈子,让自己那两团饱满的娇物磨蹭着常轩的胸膛。让你再这样乱说,就不信这样还堵不住你的嘴。

常轩这下子是真说不出什么来了,他在狂猛急速中凝视着自己怀中的小女人,只见她半眯的眸子里醉人的星光点点,双颊上彷佛涂抹了天底下最动人的胭脂般。她如云的黑发披散在羊脂玉一般的身子上,在自己强猛的冲撞中整个丰润的身子荡漾出绝世动人的媚态。

这一刻,常轩觉得天底下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比得过自己的阿福。她们没有阿福的饱满丰润,所以不会有这样的柔软和成熟;她们没有阿福的雪白红润,所以没有这样的娇媚和甜美。当然了,常轩也不会用自己坚实的虎腰去如此侍弄除了阿福之外的任何一个女人,所以她们也不会有阿福这般风中摇曳的媚人姿态。

这一刻,常轩觉得要把自己的所有都给了这个动人的小娘子,他的狂猛他的精气他的坚硬。他甚至在这狂抽狠插中想起了一个传说,关於一个绝色的鬼怪引诱了一个书生,那个书生几度春风后便被吸干了精血的传说。

可是如今的常轩觉得,若自己的小娘子是一个精怪,即使被她吸干了精血又能如何,反正一切一切都是要给她的……

当一切狂风暴雨归於平静后,常轩躺在炕上,胸膛剧烈起伏着,上面有汗珠子在流淌。阿福则是瘫软地趴倒在常轩胸膛上喘着气儿,手指头无意识地划过常轩的胸膛,倒是沾染上些许湿润。

常轩半眯着眸子享受着残留下的快意,拿手拍了拍自己娘子的圆润的肩头,如哄小狗般吩咐道:「拿个帕子给我抆抆。」

阿福轻轻白了他一眼,不过还是勉强起身,从旁边扯了一个汗巾给常轩:「给你。」

常轩得了便宜,笑得露出白牙:「我刚才这不是出了大力气嘛!」说着他挑眉笑道:「要不然下次你来动,我保准给你递巾子抆汗毫不含糊。」

阿福无奈,笑着捶了他一下,催他快点抆,自己还等着用呢。

常轩赶紧三下五除二抆拭了自己的身子,抆完了看看旁边软得犹如面条一般的阿福,干脆一把将阿福拎过来,如同对待一只小猫般上上下下胡乱抆了一番,这才随手将巾子扔到一旁。

两个人重新躺下,盖上被子,常轩的手照例伸过来摸着阿福的绵软,有一下没一下地说话。

阿福想起刚才常轩竟然说什么大少爷,如今回想起来真是又羞又气:「以后可别乱说话了,都是多久前的事了。」

常轩想想也是,便抱过来阿福笑着说:「我听说那大少奶奶也有喜了,估计用不了多久侯府里就要添丁。」

阿福听了,忍不住叹息:「希望这孩子能够顺利吧,可不要像二少奶奶那样。」二少奶奶自从夭折了那孩子后,身子骨一直不行,且再也没有传过喜讯。

夫妻两个人说这话,常轩却忽然说起来三少爷:「想当初我跟着他,虽名为主仆可也情同兄弟,但如今分开了,做的事不一样,两个人倒是走远了。」

阿福倒不曾想他忽然提起这个,便问怎么了,常轩这才说起三少爷。却原来三少爷如今也快要成亲了,可是他却在外面偷偷摸摸地置了一个别院,养了一个寡妇。

阿福一听吃惊不小,她之前只知道三少爷在外面勾栏里和什么什么世子抢女人,怎么如今又勾搭上了寡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