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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榻上,挽香重重的呼了一口气,原来并不是她自己一个人对多年前的那件事情有阴影,就是拓跋元烈也有阴影,或许他害怕的是因为他那次伤害了她,心底下害怕吧,大抵就是害怕她这辈子永远不会去原谅他。

无奈的露出了一抹苦笑,她现在又何必庸人自扰,人这一辈子就短短的数十载,而且还有无数让人猜不到的变数,要是以现在的方式和拓跋元烈相处一辈子,她也很难过得好。

拓跋元烈闭着眼靠在浴桶旁,一人走进来,挽起浴桶中的水淋在古铜色的身上,拓跋元烈是属於草原上的儿女,身上每一处地方都是肌肉饱满,属於力量型的。

手方动了一下,身后的立刻道:“我说过不能碰水的。”

听到声音,拓跋元烈猛的睁大了眼眸,从浴桶中站起,转身看像挽香,挽香比他更惊,慌乱的转过了身。

拓跋元烈从浴桶中跨出,从身后用没有受伤的手抱住了挽香,激动的道:“你真的让我越来越欢悦。”

身后湿漉漉的,还能察觉某个地方慢慢的苏醒。

故作镇定道:“快回去,你不回去,我就出去!”

闻言,拓跋元烈赶紧回了浴桶之中,睁着一双眼睛看着挽香,挽香转过身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么一双看似就像小孩子要糖吃的渴求眼神,一愣,随即道:“你转过身去。”

拓跋元烈很是听话的转过身去。

挽香突然好想回去给自家的娘娘写信——娘娘,娘娘!漠王像个孩子一样和我撒娇怎么办!?

东疆的大臣突然觉得自家的漠王真的是非常的凑不要脸,想想当初征战的时候,有一回箭差点插在了心脏的位置上面,没过几天漠王又披着战甲说要上战场,现在不过就是受了那么点小伤,特么就像是受了重伤丢了半条命一样!

天天粘在王妃上面,还能不能有一点王的气势了!

妻奴,绝对的妻奴!

受伤的时候已经过了大半个月,而又是东疆一年一度的欢庆日,方才不小心的弄脏了衣服,挽香便回到帐篷中换衣服,把外衣脱了,本身穿得单薄,只剩下一件里衣,刚要穿上衣服,矫情得要把手臂挂起来的漠王就回来找自个的媳妇。

四眼相对,挽香转过身去,故作镇定的要把衣服穿上,却听到走近的脚步声,浓重的鼻息落在挽香的耳蜗之中:“可以吗”

挽香安静了一会,就在拓跋元烈以为自己要落空的时候,挽香突然说:“你的伤还没好。”

闻言,拓跋元烈沉默了一会,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要是……他说他的伤口已经好了,接下来就不会有人给他洗头搓背了,要是说没好……他就得继续憋着,所以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

在两者之间,拓跋元烈牺牲了前者:“孤的伤无碍。”

就那点破伤,根本就不会影响到他。

话落,随即含住了圆润的耳垂,手伸到了前面,罩上了自己日夜想念的手感。

挽香微微侧头的时候,拓跋元烈吻住了她的唇,慢慢的探入,这是他们第一次相濡以沫。

帐外有多么的热闹,似乎都已经与他们无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