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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守俨视线落在她脸上:“我以为我那时候很凶。”

其实这些距离初挽来说很遥远了,毕竟上辈子她已经活到三十多岁,经历了那么多事,很少会回忆小时候,现在重活一世,反而要回想了。

她想了一番,道:“其实也还好。”

陆守俨默了下,道:“那你后来进城,怎么也不搭理我了?”

就算她不记得他了,按说也不至於和他疏远,却去和陆建晨他们玩。

所以他偶尔会反思下。

初挽努力回忆了一番,她便多少想起当时的一些想法了:“好像是建昭说,说你回来会让大家站军姿,特别累,说他们都会了,只有我不会,让我小心着,说你可能罚我。”

陆守俨哑然,她那个时候还很小,就是容易被人骗,这种话你也信?

初挽:“而且你就是挺凶的。”

陆守俨:“凶吗?”

初挽:“就是凶。”

陆守俨回忆了一番:“我是对建昭他们凶,肯定没对你凶。”

他这话一出,她便挑了挑眉:“可算了吧……”

陆守俨:“嗯?”

初挽:“那天你过去永陵村,在井台边,你是怎么想的,是不是以为我要干坏事?”

陆守俨一听这话:“我当时没多想。”

初挽笑:“你没多想?你是不知道当时你那脸色,简直仿佛恨不得直接要了我的命。估计以为我要害你侄子性命,都气死了。”

陆守俨脸色便不好看了,微抿唇:“这件事别提了。”

初挽却是得理不饶人的主:“为什么不提?你当时看着我那样子,简直把我当犯人,恨不得抓住我逼问!”

陆守俨看着她:“那你呢?我就算当时脸色不好看,你怎么做的,你直接就要脱衣服?”

初挽差点一跃而起:“什么脱衣服?我那是要演示给你看!我要给你演示下人掉下去不会死,我不脱了棉袄,那棉袄湿了呢?”

陆守俨神情顿了顿,看了她一番,终於摆出谆谆教诲的架势,道:“挽挽,记住,无论因为什么,以后都不要随便在男人面前解扣子。”

初挽:“嗯?”

陆守俨垂眸,淡声道:“因为你永远不知道男人心里怎么想的。”

初挽听着,好奇,纳闷地打量着他:“那你当时怎么想的?”

陆守俨抬眼,无奈地看她:“挽挽,能别问这种问题吗?”

初挽歪头:“你这是怕了?”

反正感觉最近他特别清心寡欲,和她一直保持距离,偶尔眼神对上,他也是不经意地挪开。

此时,陆守俨听到这话,上半身略后仰,靠在椅子上,拉开了和她的距离。

之后,他收敛眉眼,一本正经地道:“对,我们马上要结婚了,在结婚前,我要心如止水。”

初挽听这话,越发纳闷,想着难道他还能心理都有阴影了?

陆守俨见她那琢磨的样子,便道:“别想了,我们说正经的。明天我带你去看看分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