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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先生是那种随便要给人解释什么的性格吗?结果现在,那初小姐一个眼神不对,他竟然上杆子主动要解释解释?

Maddocks深吸口气:“我觉得初小姐可能确实有点怀疑吧。”

刀鹤兮便沉默了好半晌,就那么站着,看着远处。

最后,他终於开口:“碎瓷片的事,你查过了吗?”

Maddocks:“查了,那边和中国大陆文物走私分子一直走得很近,这几年应该从大陆接了不少物件,不过都不是HF自己经手的,是底下公司负责接应洗白,正常捂三四年走一串洗白程序才上拍,不过这次因为是碎瓷片,正好钻了大陆法律的孔子,所以也没走什么手续。”

刀鹤兮听这话,道:“去和他提一声吧,我喜欢干干净净,正正当当,如果他非要走到这一步,那我不介意把一切全都毁掉。”

Maddocks略蹙眉:“先生?”

刀鹤兮:“就和他这么说。”

Maddocks:“是。”

其实初挽知道这一切不关刀鹤兮的事,不过她听到刀鹤兮的旁观者态度还是不喜欢。

他太冷静了,仿佛一切与己无关。

虽然好像确实和他无关。

但她的下意识里,对刀鹤兮还是抱有一份特殊的期待,或者内心深处认为他是同胞中的一份子,对他有一种文化的认同感。

现在,当那些强盗肆意地用金钱践踏着来自中国南海的那些古瓷时,他却能波澜不惊,也跟着踩上一脚掺和着买一把。

这种行为简直了,在初挽来说这是一种背叛。

当然了,冷静下来想,他除了精通中国文化外,似乎并没有任何理由让她有什么认同感。

他连那张脸都很中西结合,所以,凭什么?

初挽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刚才犯不着对他态度不好,不过当然,态度不好就是不好了,反正也懒得再找补什么,随便他怎么想吧。

对於每一个跑到阿姆斯特丹和范文西岳教授举牌竞价的,她都犯不着给好脸色。

范老先生和岳教授很快从阿姆斯特丹回来了,满怀悲凉地揣着原封未动的三万美金,回国汇报。

文物局领导听到这个消息,震撼不已,几乎不敢置信。

一方面震撼於价格竟然这么高,中国清朝的瓷器在国外竟然拍卖到了这样的高价,三万美元竟然买不回来什么!

一方面震撼於自己的无能和国外强盗的猖狂,一个外国人,一个什么荷兰人,竟然跑到中国南海打捞了沉船,而中国对此一无所知,却又丝毫无能为力,怎么会有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