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1 / 2)

85、山中岁月番外 - 我只想说:速来看

「快说,你当日干嘛娶我,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真不曾看我一眼?」

萧荆山坐在炕沿,笑看着她道:「都是那么久前的事了,谁还记得那个。」

梅子当然不依,小手拉过他的大手,不满地在他手掌心一下下地戳:「难不成当初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只因为救了我,就这么把我娶回家了?」

萧荆山挪动了□子伸出大手让她戳得更顺当,嘴里带着笑道:「当时你小命差点都没了,整个人都是我救回来的,后来也还是我把你抱回家的,哪里能看都没看呢。」

梅子想想也是,回忆着当时的点滴,心里又甜又酸,最后还是忍不住歪头好奇地问:「当时你看到我那个样子,心里是怎么想的呢?」

萧荆山听她提起过去,眸子里也带了点回忆的味道,感慨说:「当时的你小小的,傻乎乎的,偏偏又固执得要死。我当时就想,这个小姑娘啊,一看就是倔强的小家伙,我必须把她娶回家,不然——」他说到这里倒是沉吟了下,没继续说下去,只含笑凝视着梅子。

梅子心急,拉着他的手问:「不然如何?」

萧荆山却笑出了声:「我若是不把她娶回家,她那个傻乎乎的样子,还不知道以后能不能活下去呢。」

梅子听他这么说却依然觉得不够,眨着眸子看他,不满地道:「难不成你救了个阿花阿草的也要带回家?」这话里就泛着小小的酸味了。这件事其实是个陈年老醋,以后估计没事了想起来就可以拿出来品一品,酸味是可以经久不衰越酿越醇的。

萧荆山知道这个小醋坛子是碰不得,而这种莫须有的事说多了也没用,当下往炕里面凑了一些,伸手将她揽在怀里,俯在她发间带着戏谑的笑意道:「阿花阿草哪里有梅子好,可以吃可以摸,没事了还可以抱抱。」

萧荆山灼热的男性气息喷在梅子的脖颈和脸颊,这让梅子整个人顿时软了下去,笑着睨了他一眼埋怨道:「你还好意思说,如今动辄就要往灶房里跑。」

萧荆山将带着胡茬的下巴抵靠在梅子细软的发间,柔声道:「我就知道你胡思乱想了,我们也一起过了这么久了,你还不信我?」

梅子咬唇道:「我自然是信你,可你也说清楚嘛,难不成真是嫌我生了个孩子人就变样了?」

萧荆山听她话里说的委屈,忍不住笑出了声,扶着她顺肩而下的发丝道:「你果然还是那个小傻瓜,我哪里会嫌弃你这些。再说了——」他眸子似有若无地扫向她只遮了一层单衣的胸部,那里白嫩的两团隐约可见:「我的小梅子,生了孩子后,可真是彻底熟透了。」

萧荆山的声音已经低哑了下来,那声音如同他的手一样就摩挲在她发间,环绕在她颈旁,绵长悠远,带着一丝满足的叹息。

话既然说到这里,梅子干脆直说:「那早些时候你怎么躲着我呢?我都那样了,你竟然跑了。」这话说得太过直露,以至於梅子脸上竟然泛起了红晕。

萧荆山一下子不说话了,棱角分明的脸庞埋在她的颈间片刻,这才含糊地说:「太早了对你身子不利的。」

梅子不信:「哪有啊,我娘说了,出了月子没有恶露就可以的,再说人家阿金和红枣她们也都是这样的。」

萧荆山却叹了一口气,将她抱着紧紧贴到胸膛上,低哑地在她耳边认真地道:「其实我也不太懂,但以前在军中的时候,一位老大夫曾经对某位同袍这么说过,当时我不巧听到了。」

他在梅子耳畔轻轻咬了一下,柔声说:「我虽不知真假,但想着晚一些总是没坏处的。」

梅子之前有过猜测,但怎么也没想到他躲着自己竟然是因为这个,心里不由得泛起浓浓的甜意,口中便道:「既是人家老大夫说的,那应该是没错了。咱们山里虽然都是出了月子就可以,但山里人家难免有些事情不知道的。」

萧荆山点了点头,在她耳边沙哑地道:「等再过十天八天,应该就可以了,到时候我会一口把你吃下去的。」

或许是因为他这句赤果果的话,或许是因为轻喷在耳垂最敏感处的热气,梅子的耳朵红了又红,半响才低着头小声说:「你这些日子也忍得难受吧?」

萧荆山火热的唇在她脸颊磨蹭着,低声喃道:「是难受……」他喘息已经急促起来,欺负的胸膛就紧贴着梅子的背部,而下面那根火热的东西已经顶着梅子柔软的臀了。

梅子咬了咬唇,鼓起勇气伸手往下摸过去,摸索着解开了他的粗布腰带,然后小手犹豫着继续往下。

萧荆山浑身一僵,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梅子已经伸进去了,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不想阻止了。

那双柔软滑腻的手就那么探索着伸进去,在那个神秘的男性之源泉寻找到了那个昔日曾经折磨她无数次如今也正硬邦邦顶着她的东西。

萧荆山的呼吸浑浊起来,双手将梅子抱得更紧,紧到几乎想把嵌入自己的胸膛,而下面也不由自主地挺起,以便让梅子摸索得更为顺畅。

当梅子犹豫着将那根粗硬又热烫的东西攥在手中的时候,萧荆山倒吸了一口气,当下他忽然扳过梅子的脸庞,滚烫的唇精准地捉住了她的,急切地啃吃着,而大手也早已不由自主地捉住了她胸前那两团丰满弹跳的柔软,急切而克制地揉捏摩挲。

梅子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小猎物,而萧荆山自然就是那个勇猛的猎人。梅子这样一个娇弱的小白兔自然是逃不过这个猎人的手,於是自己就被反覆蹂躏摩挲啃吃,那啃吃得力道和急切让梅子觉得,他好像是要将自己整个吞下一般。

梅子的身子和心在他这么猛烈的啃吃下化作了一滩水,一滩发出娇弱的呻吟声的水儿。她已经不由自主地挺起了饱满的胸部,扭动着柔软的腰肢,在这个勇猛的猎人两腿间磨蹭,甚至是勾/引。

当然她的手也不曾放松,她的小手已经紧握着那个因为自己的动作而越发膨胀的物事,那物事烫手,那物事有着隐隐的脉动,这一切对梅子来说既陌生又熟悉。陌生是因为她真得从未这样主动地去握住过它,熟悉是因为,那种热烫和隐隐的脉动曾经在她的体内进出过多少次,又曾经在多少个不为人知的夜晚给过她一次次的热潮。

如果说萧荆山早先曾经认为自己的这个娘子已经成为一枚熟透的梅子,那么如今他便明白,这颗梅子不但熟透了,还带着毒,带着致命的毒,这是一颗让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