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管闲事(2 / 2)

「不碍事」

「陈家早就宣布破产了,剩下的一些伙计八成都跑了吧,你很感兴趣?」

城中各大家互相对立,一个新进人员对其他家那么感兴趣,实在引人怀疑

「没,我还欠他们点钱呢」

「哈哈哈,那算你幸运不用还了」

成功把这件事蒙混过去之后,瞎子承认他现在也不知道解雨臣要做什么

推测不了解雨臣的行踪,那就只能让解雨臣来推测他了,想到这里突然觉得还挺轻松,便拿起扫把继续扫地了

吴邪这边从天亮跑到天黑,冷风已经刺骨,却没有看见任何有人类活动的迹象

「停!」

「怎么了?」

「不对劲,这附近哪里有什么城」

「不应该呀,我们如果照地图上的走现在早该到了」

「地图给我看看」

胖子接过吴邪手上的地图,吴邪指着他们,原本打算去的城邦

「北50…我们不是在他上面吗?」

「怎么可能?」

「对啊,这里什么都没看到」

「别说了继续跑下去会更冷,马也受不了了」

三人决定把马为在外头形成一个避风卷,然后在里面升起篝火,虽然远远不够,但有比没有好

「唉天真!你的水瓶!」

三人刚坐下休息没一刻钟,胖子就看见吴邪的水壶已经有办个陷在沙子里了,吴邪正想起身去拿去发现暂不起来

「我去!什么东西?!」

「地下是空的!」

刘丧越往下他听见的空洞声便越大,三人拼命挣扎到最后也是徒劳

也不知道是缺氧了,还是摔下去的时候摔晕了,胖子是第一个醒来的,他观察了一下周围发现这地方

除了四面都是岩石之外,地上还有些跟着他们一起进来的沙子,现在观察环境并没有什么用处,所以他决定先把俩人叫起来

「天真,谢谢,丧背儿,你没事吧?」

「嘶……你不掐那么大力,我就不会有事」

刘丧揉着刚刚被胖子捏过的脸,吴邪这时也被叫醒了,看得出他的茫然

「这是哪?」

「不晓得,我们好像是掉下来的」

「掉下来的?那么高」

「我们那时候是不是在说什么……地下有城?」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要不我们顺着那里先走一下」

胖子指着唯一的出口,尽管这个出口看起来真的很可疑,简直就跟人为的一样

但现在他们也没有其他方法,四周没有一点灯光三人走了很久,刘丧才听到了不同寻常的声音

「前面有东西」

听到这里三人急忙贴近墙壁站着,连呼吸都屏住了

这地下黑灯瞎火的,遇到什么东西都遭不住,声音越来越紧,他们似乎已经可以看见一个光点了

「谁在那里!」

陌生的声音传来,人类的声音

「人?这里怎么会有人?」

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吴邪话说的及其小声,但在悠长的隧道,这股声音会被无限放大

那位陌生人加快了脚步,三人看他跑了过来,先是错愕,随后也想抬脚跑出去,但胖子突然想到了什么,把包里的匕首拿得了出来

「胖子!你干什么?!」

「回头不是也死路吗,不如跟他拼一把」

那人越来越近,胖子手里的匕首也越握越紧,直到那人出现在眼前,胖子还没动手,就被刘丧拦在身后

「我们不知道你是谁,但如果动手你讨不到好处」

「动手?为什么要动手?」

「所以我劝你不要动手」

尽管的人看起来还算友善,但这并不会让他们放松警惕

「这是哪里?你家?」

「你们不知道这是哪里?」

「我们应该知道吗?」

「你们是从禁城出来的吧」

「禁城?」

「就是那个不说话的城」

「是的,你知道?」

「我何止知道,我们都从哪里出来」

「你…们?」

「我们」

那人把他们带到了另一个空间,那里除了他们见到的陌生人,还有三四个看起来生活的很好的小孩子

「可以解释一下吗?」

「我相信你听过禁城的传说」

「你说的是吃人还是不讲话?」

「都有,不讲话是真的,吃人是假的」

「怎么说?」

「这几个小孩都是被流放出来的」

「流放?」

「我不知道这批人从哪里来,但是他们似乎是一个聚落的,他们有一种传说,不说话才能保证他们的安全健康,大致的意思是这样,话多的人会被流放,这几个小孩都是被留放出来的」

「我去,这么小的小孩呢,那你怎么在这里?」

「我跟你们一样是从城里逃出来的,我哪知道他们那么抵触外人」

那人耸耸肩似乎不是很在意的样子

「你看起来不太在意」

「没什么好在意的,你们要出去吧」

「如果可以」

「当然可以」

「我多嘴问一句,如果你们有通道可以出去,为什么要待在这里?」

「这城里城外都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地,我陷入流沙本是死亡,这几个小孩去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四人走过长长的走道,话语中吴邪了解到,这个陌生人姓王,原本就听说诡城蹊跷,去有事不得不经过这里

而最后的结果跟他们一样被赶出来,路线也重复了才掉入流沙之中,那群小孩子似乎是结伴成群的

原本在这外头几个小孩子的水和食物,是靠着雨水,以及旁边杂乱生长的植物和果子为生

却愿意把所剩不多的水一点点喂到他嘴里,很是感动,所以待愿意在这里,终於看到外面的阳光,这么一出去已经是卯时

「多谢,带我们出来」

「你们走吧,我这里有份地图,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用」

那人拿出了一份折叠的很是精致的地图,一看就被细心保养着

「王公子,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小孩子总会长大,你们不能在这里过一辈子」

刘丧话里画外都说得很清楚,希望王公子把这份地图留着,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还是希望他带着这群小孩走出这里

「不是说有城吗?几个小孩儿也不算城啊」

「谁知道呢,说不定很久之前真的有个城」

「地下?」

「说不定呢」

在吴邪成功走出来的时候,解雨臣那头也进行得很是顺遂,陈家以剿,那卧底肯定也会找机会偷溜,就这么不巧在溜走的时候被抓住了

“名字”

“……”

“你来这很久,知道规矩”

“要杀要剐随便你”

“有骨气”

解雨臣看着这分忠诚,竟有点想把他收入囊中的意思,也不知道那卧底是看出了什么,偷偷用藏在袖口里的毒匕首自割手掌,很快便失去气息

“掌柜,他死了”

“嗯”

“掌柜,我不太明白”

“你说便是”

“您已然看见匕首,也确实想收入囊中,大可……”

“大可阻止此事发生”

“是的…”

“他是忠诚,但如果他轻易叛逃到我这里,陈家若有余党岂能放过他?”

“掌柜,小的认为解家家大业大,不会去些许乌合之众”

“他若能轻易效忠解家,为何不能轻易效忠其他?他若不效忠解家,怎敢放心用他”

“是我思虑浅薄了”

“下去吧”

解雨臣看着伙计走出门外,才想起他已经很久没有收到吴邪的消息了,之前听别人说他和他“哥哥”前去陈家,特意查了一下果不其然查到了胖子的小店,却发现早以关门

「掌柜,街坊邻居说那人姓王名月半」

「王月半,还有呢?」

「他於数日前,匆忙回店挂了排,便又匆忙离开」

「跟小邪的时间差不多…」

「掌柜?」

「没事了,你出去吧」

「还有一件事」

解雨臣扛滴下去的头又抬起来看着他,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前些时候王府的人有来过,然后又走了」

「王家人?我们和他们应该没有生意」

「是的,但来得不是王掌柜,听说是一个新来的伙计」

「我知道了」

解雨臣当然知道他说的是谁,可没有几个人敢这样擅闯解府,哪怕是王掌柜来了,都得知会一声,事情又多又杂不久已经到了午夜时分,看着天上的乌云,解雨臣不禁想起很久以前的事

「想什么呢?」

解雨臣想得出神,完全没意识到瞎子在他身后,这么一出声倒是把他吓得一个机灵

「别吓我」

「没吓你」

「你怎么来了?」

「说到这个,我以为王府那群老头子不放假的,没想到待遇还不错」

「你请假了?」

「是的~连后面有人都没发现,解掌柜这样可不行」

「倒也没几个人可以无声息的出现在我房间」

「那到是,话说你为什么要挂个黑布?这天上一片片的乌云,月光也照不进来啊」

「我喜欢」

「行,要不讲讲你刚在想什么?」

「你怎么那么感兴趣?」

「对你感兴趣」

解雨臣斜眼看着瞎子,颇有一种在乱说话杀了你的感觉,换作正常人早就吓死了,但瞎子还能继续翘脚哼着歌

「你真的是…」

「吊儿郎当?很多人这么说」

「我以前有个师父」

「哦?刚刚是在想他?」

「是也不是,我看着这天气想到以前有一次,被师父罚扎马步,扎着扎着就下雨了,小邪从哪里跑出来求着师傅让我进去」

「有成功吗?」

解雨臣摇了摇头

「我们两个在雨里扎了一下午的马步」

解雨臣想到这里,似乎觉得有点好笑轻轻笑了一下

「我第一次看你这么笑」

「嗯?」

「或胸有成竹或胜券在握,就是没有发自内心的笑」

「那你现在看到了」

「吴邪去长安了」

「嗯」

「你想找他吗」

「把你的工作先做好」

「你这么说的话,那我有事情要报备」

「你说」

「的确不是王府的人做的,但王掌柜倒是算计过一些事的,你的后院里就有证据」

「哦?劳驾找出来让我瞧瞧」

「不是时候」

解雨臣不明白瞎子的意思,只是看他望着天,自己也抬头看着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始下雨,直到这个时候瞎子才站起来

「干嘛」

「你听」

雨打在地上的声音、风呼啸而过的声音,还有……

「这是什么声音」

「跟我来」

瞎子把解雨臣领到后院的一个角落,越是走过去声音越是明显,叮叮当当的好像音乐,瞎子不慌不忙地走进雨中,从假山后面拿出了一盒什么东西

「这是?」

「这个小东西遇水发音」

「这种东西能置人於死地?」

「音乐不行,他可以」

「说来听听」

「你听过刚刚的节奏吗?」

「从来没有」

「我也没有,这个节奏会让人心神不安,轻则失眠,重则死亡」

「若是碰上雨季…」

「就是打的这个算盘」

「得加钱吗?」

「如果你想给,我不会拒绝的」

这个院子离解雨臣的书房很远,但却在他父亲的书房旁边,若真是王掌柜搞得鬼,那看来解府里的外人不只一个

「在想什么」

「清理门户」

「我不觉得你这里有多少外人」

「此话怎讲」

「这个盒子摆放的位置,在您父亲的书房旁边,但明明但他和你的书房中间还有一个院子,如果我真的憯进来了,大可以放在中间的院子」

瞎子嘴角的痞笑从来没放下过,解雨臣冷眼看着他,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如果这个人是自己的敌人,将会很危险

「那你觉得?」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前些日子似乎有一场竞标活动?拍卖?似乎是你取的名字」

「是那个时候」

「我是推车」

「你很聪明,有没有兴趣来我这里」

「我不是已经在这里了吗」

解雨臣想表示得很明显是,来自己这里做事而不出去漂泊,瞎子绝对听得懂,但却没有做出回应,解雨臣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也就没有再多说了

「三更已过,你该睡了」

「你呢?」

「解掌柜想让我跟你睡一间吗?」

「荒谬至极…」

「我会有地方睡的」

瞎子掀开黑布从窗户跳了出去,解雨臣走上前把黑布拉好,顺便往下看了一眼已经看不到他的人影了

躺在床上的解雨臣,细细思考着他们刚刚说的话,瞎子来无影去无踪,没在这里留下什么痕迹

刚刚来过的事情好像一场梦,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反正睡不着,所幸坐起来出去走走,晚风吹在走廊凉丝丝的,要是娘看见了肯定要骂自己,边想着边拐弯,碰见了一个人

「解公子」

「你怎么在这里?」

「瞎子」

「他也去找你了」

「他希望我转告你一些事」

「你且跟我来」

解雨臣把张起灵带回自己的书房,他刚刚就是坐在这里和瞎子聊天的

「他为什么不自己跟我讲」

「我不知道」

「他要讲什么」

「他说『三家有古怪,似乎在密谋,且小心』」

「我知道了,我会让人去查的」

「嗯,我走了」

「等等,你是不是很了解瞎子」

「解公子,你可能误会我和他的关系了」

「你们不是朋友吗?」

「比起朋友更像队友」

「队友?」

「道同则行,道不同则分,我跟他更像是碰巧遇见并且同行的人」

「我知道了」

张起灵点头并径直走出去了,其实又不是他突然出现,解雨臣已经快忘记他的存在了,就像他之前讲的,解府不缺这一张嘴巴吃饭

(密谋…)

隔天一大早解雨臣马上叫来了心腹

「掌柜,你叫我」

「从那堆人挑几个」

解府培养了一群,专门拿来卧底的人,而除了在书房里的两个人,没有其他人知道那些人是做什么用的,前些时候还传闻那些人都是解雨臣的娈童

「王府?」

「你怎么知道?」

「前些时候,王掌柜亲自来送人了」

「我怎么不知道」

「管事的觉得,这种小事没必要让您知道」

「又来送什么娈童?」

「这次不是」

至於为什么说又,当然是因为解雨臣到这个岁数还未娶,已是少见更何况他是城中大家

有些人急迫的脑袋都想把自己的女儿送进他的房间,更有甚者觉得他不娶妻是因为断袖之癖,一直往解府送娈童,最后当然都怎么来就怎么回去了

「那他们来干嘛」

「送佣人」

解雨臣显然有一些不知道怎么评价这种事,这就跟正大光明的说我往你家送了一个卧底一样,他不相信王掌柜会做出那么愚蠢的事,但这件事情又是确确实实被看见的

「我知道了,就是王府,挑三两个」

「是」

解雨臣说完事情便低下头去,感觉有些不对,又抬头看了看

「还有事吗?」

「掌柜,您现在应该动身去王府了」

「王府?」

「您之前答应的王掌柜,亲自去跟他商讨泉州的事宜」

「我都忘了,你先去备车」

「是的」

很快书房里又只剩下他一个人,把桌上的文件收拾了一下,很快便上了马车,马车外的风景跑得飞快,似乎一眨眼的时间就到了王府

「你们掌柜呢」

「掌柜就在里面,我带您进去」

侍者恭恭敬敬地把解雨臣,带到一间颇为气派的房间中,王府的掌柜就在里面

「王公子您这是?」

房间里除了王掌柜,还有一个人

「解公子贵人多忘事啊,这是庄府的…」

「不好意思,我想起来了,那庄掌柜出现在这里是?」

「泉州庄府独大,同如解府在长安的地位」

「原来如此,是我浅薄了」

「明人不说暗话,解公子不要怪我口出直言」

「相信王公子自有分寸,不会让我怪罪」

解雨臣目光锐利,既没有答应不怪罪他,而是将问题抛在他身上

「泉州适合海上贸易,您之前说的那批货,确实很好,至於分成的问题,我希望再讨论一下」

「你想讨论什么」

「三七分,我七你三」

听到这里解雨臣几乎要笑出来了

「王掌柜,这批货物是解府的,这些人力又有多少是王府出的?」

这句话说出来,带着火药味,现场的气氛瞬间就变了,称呼也从较为熟悉的公子,改成掌柜,示意没有想再跟他套近乎了

「你说的我都知道,但是船不是你的」

「37绝对不行」

「那便罢了,送客吧」

解雨臣在王府受了气在马车上自然是黑着脸,马车上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讲话,深怕不小心就得罪了这位爷

回到解府一路走回书房,所有人看见他都是连大气都不敢喘,刚进书房没多久就听见外面有人在推桑

「你去」

「不要,你去」

「我不敢去」

解雨臣前去打开了门,下了门外的人好大一跳,普通一下就跪下去了

「掌柜饶命」

「……我没说话」

解雨臣有些无语,就算自己脸色不算很好,也没有到需要跪下的程度吧,解府可从来没有跪下的规矩

「对…对不起掌柜」

「唉,找我有事吗?」

「有一位自称是庄府掌柜的人来了,说是刚刚和您见过面,感觉可疑前来询问」

「让他进来吧,准备点茶水」

「是!」

两个趴在地上的人,一听到可以走,跳起来就跑走了,解雨臣看了看自己粉色的外衫,又在心里问了自己一次

(我有那么可怕吗?)

没有那么多时间让他去思考,他便前往接待这位不速之客

「庄公子」

「解公子,这次前来十分唐突,很抱歉」

「庄公子说笑了,这次来有什么事吗?」

「刚刚听你们的对话,是借船吧」

「正是」

「那王府行不通,解公子可还有办法?」

「目前没有,听你这口气你有办法?」

「庄府在泉州一家独大,船只自然是不少」

「刚刚的对话,你都听到了,37是不可能的」

解雨臣喝口茶,这句话的意思是,如果你也想要37分的话你可以走了

「不用37,一艘船而已」

这句话倒是让解雨臣挑起眉毛,有点摸不清他的来义,有人来送钱固然好,但天下怎么会有白吃的午餐呢

「那庄公子的意思是?」

「听说解府以古董收藏最为宗,不瞒您说,家父十分喜爱」

解雨臣有些不解,难道他大费周章地跑过来,还免费借用商船,就是为了一个古董

「敢问家父看上的是哪只?我好细细保养」

「上次在解府拍卖时,无意间看到一只瓷甚是喜欢」

「上次…」

解雨臣思索着他说的那只瓷器,自己并不是不认识,但是那是一只很漂亮的白瓷瓶,但是并不是古董,为了确认这件事,解雨臣特别让人,去把那只瓶子从仓库拿了出来

「您看看是这只吗」

「是的,您开个价,我现在就可以买走」

「但是这只白瓷并不是古董,是我从北方收购来的一批瓷瓶,这只是这批瓷器烧制最好的一个」

「我不是很了解这些」

「用了你的船,这瓶子就当分成吧」

「解公子此话当真?」

「当真」

庄掌柜走的时候,欢欢喜喜地让人拿着瓶子就走了,王府看他要37分,这只瓶子连两成都不到,解雨臣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这只瓶子就是再好看,大可以直接来买为什么要借船呢,他当然没有忘记瞎子要张起灵传达的话

「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自言自语了一下便回到的书房,吴邪这边已经距离长安不远了,只剩下最后两天就要见到吴二叔了

「你说我们就这么跑上来,你二叔会不会不在啊」

「哪有那么巧,你看」

吴邪手指着远处的繁华

「临近长安城就是不一样,城都繁华了起来」

「先进去再说吧」

凭着吴家的牌子,吴邪很顺利地就进去了,和以上任何一天一样随便找了家客栈,便歇下了,但是在进房间的那一刹那,吴邪看到了跟吴二穷很像的身影

「天真,你干嘛呢?」

「那个人好像我二叔,没事走吧」

就在吴邪成功找到落脚处的时候,解雨臣正在做着日复一日的工作

「掌柜,我把他叫来了」

「进来」

「掌柜,您叫我」

这次进书房的是在泉州的管事,特地从泉州把他叫过来

「我们有一批货用了庄家的船」

「掌柜,我知道」

「你跟附近的渔民借艘船,跟在他后面」

「掌柜,庄府的船只大,不必再另外花银两」

「你照我说的做便是,切记不要透漏给任何人,是任何人」

「是」

过了不久船出海了,解雨臣盘算着吴邪今天差不多要进长安了

(也不知道他过去了没?)

(好久没他的消息了)

(话说瞎子那么久也不回来一下)

正看着窗外出神,管事的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

「掌…掌柜!不好了」

「匆匆忙忙地像什么样子?慢慢说」

「船沉了,要不是后面跟了一艘我们的船,这次的货物就全没了」

「我知道了,有人受伤吗?」

「没有,但有些瓶子釉面受损,恐怕不好卖了」

「嗯,如果有其他人问起,你就说货全沉了」

「是」

解雨臣不是没想到船会沉,不然也不可能让人带一艘船在后面跟着,他并不觉得这是是庄府的主意

庄家在泉州的商誉非常好,品质也是一等一的,这样是砸招牌的事情,是不可能做得出来的

但是他现在必须去庄府,如果这件是直接去王府,那追查下去的事情就是他的了

如果去庄府,庄家必定会要给外界一个交代,追查下去的人力资源成本就在庄家

解雨臣按照自己的剧本,很快到了庄府,很显然庄掌柜也刚刚得知这个消息,看上去神色很慌乱

「解…解公子」

「庄掌柜,我们当时理应当做个保证,但是解某很相信庄家在泉州的商誉和能力,如今发生了这件事…」

「解公子你放心,庄家动用全部人,也会彻查此事,定会给解府一个交代」

剧情按照解雨臣的想法走得很顺,现在目前自己没有什么事情要做,就回了解府,好巧不巧他刚才正念叨的人来了

「想我吗~」

「不想」

被伙计拦在外头的瞎子,看到解雨臣回来第一句话就是这个,从来没看过有人对掌柜那么不敬

伙计都以为掌柜会大发雷霆,差点就腿软了,但是解雨臣的回答让他们有点困惑,难道掌柜真的和外接说的一样有龙阳之喜?

「那么久没来」

「你还说你不想我」

「不想」

「也不是他们」

「我知道了,你先收吧」

「不是还有一家吗?」

「我有考量」

「你该不会不想付钱吧」

瞎子一句话让解雨臣有点无语,当下就让人把他的费用结了

「谢谢掌柜~」

「你这几天先待在解府,你太频繁出现会有危险」

「行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