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捧雪犹如凝脂一般,细腻滑润,几乎如水一般在自己口齿间流淌,又有缕缕幽香萦绕着,带着一股闺阁小娘子特有的清甜幽香。

他恨不得一口吞下去,把她吃了。

这一刻会想起过去,想起他和希锦的最初。

他人生中第一次悸动便是因了她,那时候她於他而言是镜中花水中月,他怎么能想到,有一日他能埋首下来,恣意贪婪地吃。

这么吃着间,希锦低低地叫了声。

她似乎有些疼,他是用了些力道的。

然而阿畴却越发意动。

她那声调低低软软的,已经揉进了入骨的婉转。

他抬眼看过去,粉粉白白的一片,透着妩媚的粉红。

他喉结滚动:“那我轻点。”

**************

窗外,春日的风轻拂过窗棂,那廊檐下摆着的朱梅仿佛有胭脂要滴落一般,红艳艳到了极致。

希锦跟没骨头一样趴在窗棂前,羊脂玉般的身子泛着红晕,雪白团软处却留下了触目惊心的指印,糜艳暧昧,不堪入目。

阿畴有着结实肌理的胸膛就在后面紧贴着她,两只手从窍腰处绕过去抱着她,托着她,不让她滑落。

希锦无力地趴着,既觉得酥爽,却又觉丢脸。

不曾想这在昔日家中最后一次,竟是这般!

他可真是一条狗,外面没人要的野狗,捉住了她,竟是要这般来!

阿畴俯首下来,在她耳边轻哄着:“是疼了吗?”

希锦一听,便呜咽起来:“你不是人!”

他竟让她这么趴着,希锦想起幼时偶尔僻静巷子看到过的情景,虽一闪而逝,但她看得真真切切。

狗才那样呢!

她抽抽搭搭的,低声埋怨:“你之前还说,外面闲汉不知怜惜,倒仿佛你多好,谁知你竟这样对我,我又不是那外面什么不正经的,你竟这么待我,你,你就不是人,你是狗,野狗!”

这话是不能骂皇太孙的,大逆不道,可这会儿希锦顾不上了。

阿畴听她哭得哼哼唧唧,尾音上撩,简直就跟尾巴草一般拨挠着他的心。

他轻咬了一口她细腻的脸颊,哑声道:“嗯,是狗,希锦的狗。”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越发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

蒙着纱的低哑声音传入希锦耳中,那么清沉动听的声音,言语却很是不堪。

希锦听得,只觉尾椎骨都软了,两腿一瘫,就差点跌落地上。